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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瑞:我的写作生活

编者按:在4月23日第26个“世界读书日”即将到来之际,我们特编发香港获益出版事业有限公司总编辑、世界华文大众传播媒体协会副主席东瑞和作家蔡瑞芬、许秀杰的文章,迎接“世界读书日”,和世界华文读者分享读书的愉悦,正如莎士比亚所说:生活里没有书籍,就好像没有阳光,智慧里没有书籍,就好像鸟儿没有翅膀。

我的写作生活
东瑞(香港华文作家)

我的写作生活不神秘。因为四十年来出版的著作多达一百四十五种,有的人就推论我是专业作家,那是大大地错了。我的正职是出版社的总编辑,写作一直是业余的。写作,不但不是我生活的唯一,而且排名榜上排榜尾,第四。依次是健康、家庭、工作、写作。理由是:没有好的体魄,什么都干不成,万事皆休;没有家庭的支持,我缺乏了重要动力;没有正职,生活没有来源,饿死难道还可以敲键吗?所谓“生存、温饱,才谈得上发展”,我们七十年代移居香港的人,体会尤其深刻。最后才谈得上写作这个兴趣。

说到写作,也无法不谈到笔名。七十年代初开始正式发表作品,想不出什么特别的笔名,一时“灵感”来到,即从我的名字黄东涛和夫人蔡瑞芬的名字各取中间一个字,组成“东瑞”的笔名,这一笔名就一直沿用了四十几年。虽然期间还用了不少其他笔名,但以“东瑞”最广为人知。有很多人不知道我的真名黄东涛,只知道我的笔名(也以为是真名),这也难怪,寄挂号邮件给我,写了东瑞,结果在邮局领取时需要费一番口舌,要带住址证明、真姓名证明、名片等等,非常麻烦。于是有好意的朋友,想当然地为我的笔名加了姓“黄”,变成“黄东瑞”,令我啼笑皆非,不过也很理解,朋友想到没有人姓“东”嘛!其实,笔名姓什么的都有,叫什么的都有,像写帝王系列的二月河,他的原名叫凌解放,“二月河”,三个字无法拆开,应该没人姓“二”吧?一般人不会多余地加他的姓,称呼他“凌二月河”吧!当然,他那么著名,不像东瑞如此默默无闻。

说完这些,大概一些朋友很想了解我的写作生活,是不是从早写到晚?当然不是。既然是业余的兴趣,每天还要处理不少事情,要做做家务,陪陪孙女,打打微信,寄寄书,散散步,等等,不可能像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,他曾经在一篇创作谈里谈到写他写几部长篇的情形,平均每天写九到十个钟头,我觉得那已经非常惊人了。

我的写作生活,每天的流水账大致如下:

我每天抽得出的敲键时间大约一到两小时,也用一到两小时用于阅读。如果公司有业务需要处理,那就得优先,写作计划就被打乱。早期文章写得非常赶,常常一气呵成;近两年涉及一些历史的,需要查阅数据,不得有误,于是写写停停,就没那么快了。2016年写十一万的长篇小说《风雨甲政第》参赛,2017年写十一万字的长篇小说《落番长歌》参赛(想不到两部都获得了金门的浯岛文学奖),虽然几乎是全力以赴,每天最多也只是花三四个钟头,早晨五时多就自然醒,弄了两人早餐后就开始敲键,停停写写,一直慢慢敲键敲到上午约十一点,这一时段脑子最清醒,也最好使。短文最快,大概分两三个时段完成。两千字的散文就分好多次才写好,写好还要将字体放大到150,慢慢修改。最难的是小小说,非常难产,从构思到完成,颇花一些时日。毕竟从构思到文字,都要讲究一番,经得起时间和文学素质的考验。写稿不时有思路堵塞的时候,我学会了脑力和体力劳动的结合,会抓起拖把,把书房拖一遍,这似乎也象征一种“清除阻碍和垃圾”的创作临时治疗举动吧?

如果遇到公司的书再版重印或新书印好,印刷厂送货,或发行商取货、学校订书出货,预约了时间,那就要提早到写字楼等待进出货。有时他们时间不准,拖了一个多小时。为了不致浪费时间,我带备手机和插苏,以便手机充电。用手机写稿、看文章,回复博友,将旮旯时间塞满。

中午十二时半到两点吃中饭,有一半的情况我们俩会到外面吃。我们黄埔花园各类餐厅、茶楼、食肆至少五十家,特别多,不愁没有美食。晚上吃得比较简单,喜欢清汤简餐。

吃过午餐,回到家两三点了,冲咖啡、榨橙汁,接着续打未完成的文章,约是四点左右,瞌睡虫如黑压压的飞机军团大举向我进攻,我就小睡或休息一会,一般是半小时到一小时。大约五点到六点多,我会下楼到海边大道做步行运动,接着接瑞芬的班,用小推车带小孙女出去玩。晚上一般是休息,除非白天写稿时间都被工作或应酬、活动都挤掉了,会替文友看看文章,也可能续写还没写完的文章,不过,时间都不会太长。晚餐后,会坐在沙发上与瑞芬商量旅行大计、对近日一些人事发表或交换一些看法。有时安排洗衣机洗脏衣服、收迭晾干的衣服,也都在这个时候。

回想七十年代到九十年代,写稿除了兴趣,还有谋取稿费的目的,近二十几年来生活安定,已经从“无奈地写”转身为“自由写作”,只写自己想写的。写作上如此,工作也如此,做自己的工作,不必看谁的脸色,那是最大的自由和满足。瑞芬奉行“知足常乐”,我奉行“随遇而安”。每一年我们至少有一次长途旅游。好友思梅老师说,你们以前是“虎山行”,现在是“虎山行,天涯游”,何等快哉!

继获奖的两部长篇后,我又写了《快乐的金子》(12万字);正在写中、快完成的文化出版故事的长篇快要杀青了。最长的百万字长篇已经在计划中,但还没开始,我深信远洋邮轮一定会启航,乘风破浪,奔向最美的文学梦海。

 

健康·家庭·工作·写作
——序东瑞《幸运公文包》
蔡瑞芬(香港华文作家、出版人)

为东瑞写序,这已不是第一次;只因他不愿麻烦别人,写序还得将书稿从头到尾读一遍,也就由生活的另一半、创业拍档及旅游旅伴的我来写几句了。

我的文字学术性和文学性都不强,却是比较实在和率直,多数以我的了解和观察角度来介绍他出的新书的内容,说的都是有关的话题。记得在东瑞《我的写作生活》那篇文章里,有一段文字自我描述了他对日常工作的排位:“四十年来出版的著作多达一百四十五种,有的人就推论我是专业作家,那是大大地错了。我的正职是出版社的总编辑,写作一直是业余的。写作,不但不是我生活的唯一,而且排名榜上排榜尾,第四。依次是健康、家庭、工作、写作。理由是:没有好的体魄,什么都干不成,万事皆休;没有家庭的支持,我缺乏了重要动力;没有正职,生活没有来源,饿死难道还可以敲键吗?所谓“生存、温饱,才谈得上发展”,我们七十年代移居香港的人,体会尤其深刻。最后才谈得上写作这个兴趣。”本书六十余篇文章,大致反映和体现了他说的内容和排位。

从二零一四年开始我们每年频繁地出游,二零一四年到西欧,二零一六到北欧,二零一七年到东欧,内地到了不少地方,东南亚一些国家也成了常客。这几年,东瑞除了归来写了大量游记,也写了不少生活素描、人生随笔。朋友都说退休后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溜走,不知干些什么?都说东瑞办事效率高。是的,不知“退休”为何物的他,常说有二十四小时也不够用。只因他做自己喜欢的事外,也为家庭、朋友、社会等等付出。一直到二零一六年和二零一七年,他才能静下来写那两部后来参赛得奖的长篇《风雨甲政第》和《落番长歌》。

东瑞的散文,在二零零八年出版《雨中寻书》(艺术发展局资助),二零一一年出版《为何我们再次相遇》,二零一三年出版《走过红地毡》,二零一五年出版《飘浮在风中的记忆》,按照东瑞每两年出一本散文集、一本小说集的态势,这一本《我的公文包》本该在二零一七年就出版,无奈去年出了《香港 你好》(介绍香港风土人情的月刊专栏结集)及小小说集《清汤白饭》,散文集就押后,到今年才出了。于是稿件又累计了不少,只是略选部分出书。

本书分四辑。

从《港岛居》一辑可以看到东瑞每日生活非常有规律,兼顾到各个方面,写作不是他的唯一。他捕捉的题材,微小如《读一朵花》,那是一次与花相遇的思考,博大如《双骑结伴攀虎山》,时空跨越几十年,描述我们走过的路。本辑写的都是我们的日常生活。

从《家相册》一辑可以看到东瑞对家庭的重视,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,他选篇的有趣且用了不同笔触,把父、母、妻、儿、女甚至孙女都写齐了,也描述了自己的个性、创作、领奖的愉快,其中《大麻哈鱼情结》分量很重,写的是对故园的理解、抒发了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的感情和寻觅。

从《域外叶》一辑可以看到东瑞活跃的写作思路,收的都是游记,涉及了印度尼西亚、泰国、马来西亚、意大利、法国、俄国、挪威、德国等国家,只是他这几年所写游记的一部分,篇幅长短不一,笔法多元化,有严格意义的游记,也有随笔式的,无论哪一类,相同的都是有感而发,绝不无病呻吟。 我和东瑞近三十年,为共同的事业努力,平时忙碌劳累,到了一定时候都会到外面放松心情、休息度假。没有什么崇高的目标,我自己从不讳言旅行时的乐观天性,直接的反应是好玩、好看、好吃,平时社会丑陋痛苦贫穷的事物我们见得多了,希望见识到更多真善美的东西。东瑞也没有为取得写作资料才旅行,有很多地方,他回来只字未写;有真实、深刻感触的,东瑞才写,因此他的游记言之有物,我称为“好读”。

最后一辑《山水琴》,都是散文诗文体,有写香港的,也有写外地的。东瑞曾经跟我说过,有一些游览过的地方,感受比较零碎,很难集中或有个什么主题,他就会用散文诗的形式把感受写出来,有不少朋友很喜欢他此类文体,比一般散文精致,又完全不雕琢,没有无病呻吟之弊,恰到好处。

东瑞生性不爱受束缚,崇尚自由。虽然人很随和,但也有一些渴望了解的东西。如他到槟城要看相机博物馆,到挪威对维格兰雕塑公园特感兴趣,有时是那些不为一般人注意或看重的地方,他都会很用心去游览参观。去什么地方,我们通常有一些小计划,没有什么大的分歧和争执;有比较深的感触时他回来经过一番思想的过滤就会动笔。东瑞的游记笔触朴实、实在,不喜空发议论,少有抽象离题的论述,但角度多变,擅于捕捉和发掘,感触细致,纵然批评,也温柔敦厚。他常常对我说,我一定要重点写自己的感触,只是介绍就没意思了,现在网路一查什么都有,纸质旅游指南的景点介绍资料也很齐全。游记,应该通过我们自己的眼睛、感觉和笔触的描述吸引人来读。

东瑞为人内向而不擅言辞,处事低调,性格谦和,胸襟开阔。文如其人,直接影响到其文风的大气,行文如行云流水,尤其是那些谋篇布局比较长(三四千字)的散文,往往写得气势很足,读来也感觉淋漓酣畅。也许别人读来只是感觉流畅,并不晓得其实背后他常常修改了好几遍才拿出来发表。我尤其欣赏和佩服他这三十年来业余写作生涯的坚持,对名利的看淡看破,对闲话、贬低锻炼成的“此耳进那耳出”的超强本领,心无旁骛,专心致志按照自己预定的创作计划和目标,一步一步前进。正如他所说的:“最长的百万字长篇已经在计划中,我深信远洋邮轮一定会启航,乘风破浪,奔向最美的文学梦海。”我相信他会继续努力,并取得更大的成绩。

 

爱的长径 香花弥漫
——读东瑞《老爸的神秘地下室》
许秀杰

走进神秘的地下室,缘于东瑞先生的儿童小说集《老爸的神秘地下室》,这里是一块奇特的儿童乐园,枝繁叶茂,繁花似锦,以其独特的精神风貌,健康积极的主题,乐观向上的心态,向我们展现了一组优美的儿童文学作品,充满了爱心,童心、童真、童趣,是少年儿童一本极为宝贵的精神读物。

一、 洒向人间都是爱

以爱为主题,是东瑞先生这部小说集的主题之一。《小梅是谁?》题目设置悬念,独具匠心,引人入胜,把我们带入一个疑问的天地,带着疑问阅读这篇小说,把我们引入一个充满温情温暖的人生境地,关注弱势群体,关注孤寡老人。东瑞先生用一双充满阳光的眼睛看待世界,看待事物,所以反映在他笔下的世界是阳光的,是温馨的,是充满爱的。从一个打错的电话写来,对电话那一头孤独老人的关切,尽管他们素不相识,素未平生,但是我们的世界充满爱,小莉母女就伸出关爱之手,不怕路途遥远,不怕巷深难找,费尽周折也要找到他,看望他,照顾他,安慰他。三个多月,十七八次的探望,让这位垂暮老人的生命延长了一个多月,读到这里,不能不让人动容,不让人潸然泪下,这是人间的大爱,不染纤尘的大爱。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。是《小梅是谁》中最温馨的感动。这一类关于爱的主题的还有《今晚好月色》中,儿女对父亲的爱和理解,对亲人细致入微的观察和体恤,父亲对儿女的爱,哪怕生活遇到了困难,遇到了挫折,只要有爱,困难压不倒,磨难折磨不了。《亲子旅行团的一天》,浓郁的生活情趣,在父亲的循循善诱中,引导孩子认识大自然,观察大千世界,爱五颜六色的花儿,爱果蔬花草,爱各种动物,他们都是人类的朋友,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,同一个家园,和睦相处,使我们的天空更蓝,地球更温馨。让孩子读着这类文字,无疑是在向人间撒播大爱,在儿童幼小的心灵中种下爱的种子,这种子必定会生根发芽长大,长成茂密的大树。这些爱的主题,让我想起了现代女作家冰心的话:“爱在右,情在左,走在生命路的两旁,随时撒种,随时开花,将这一径长途,点缀得香花弥漫,使穿枝拂叶的行人,踏着荆棘,不觉得痛苦,有泪可落,也不是悲凉。”东瑞先生的小说,充满爱的主题,达到了这个效果。

二、 童心,童真,童趣

在《友谊特使小咪》中,一开始就充满了童真童趣,充满了吸引力。“想不到小咪做了友谊特使,到邻国访问去了。”把读者带入一个充满童真童趣的幻想的世界里去了。然后跟随著作者走入了儿童的内心世界,站在儿童的视觉去写,子明和月娴,既是邻居又是同班的同学,可是因为月娴坚持原则,子明上课开小差,月娴向老师报告;考试不许子明作弊,报告了老师,让子明丢掉了脸面,两个人成了死对头,子明发誓“我再睬她,我从此不是堂堂男子汉。”,而子明家喂养的小猫小咪却一次次到月娴家中串门,瘦弱的小咪得到了月娴的精心喂养,渐渐胖了起来,因为不说话,月娴就用纸条传达喂饱了小咪的信息。渐渐地月娴的行为感动了子明,两个人化干戈为玉帛,相互谅解,成为了好朋友。

小说中不是只有儿童充满童真童趣,就是七八十岁的老人,也是天真烂漫,充满童真童趣。《一对孖公仔》里,八十岁的爷爷,七十多岁的奶奶要学计算机,孙子达林对爷爷奶奶的学计算机,不屑一顾。那么爷爷奶奶不生气,不气恼,充满情趣地乔装改扮,参加培训班学习计算机,而教授计算机打字的恰是自己的孙子小林,直到一个月后,才在分发成绩表上,孙子小林在名单上,赫然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奶奶,解开了谜底,让人忍俊不禁。读到这里,不由得让人们发出会心地一笑,多么真实的爷爷奶奶,多么有情趣的爷爷奶奶。想想现实生活当中,许多年长者向年轻人请教计算机问题,遭到抢白训斥的有多少?如果能做到爷爷奶奶的睿智处理,那么许多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。

三 、儿童的自我反省自我成长

儿童是祖国的未来,他们自我完善自我成长的过程,是化蛹为蝶的过程,东瑞先生深深地爱着孩子,关心孩子,关注他们的成长,呵护他们的成长,所以,他给孩子写小说,包含着深意,包含着情谊,包含着爱意。在小说中,不是把自己的审美观和文学趣味生硬地强加给小读者,而是潜移默化地渗透影响,以孩子的口吻来写,写最真实的他们成长的过程,内心的矛盾冲突,至情至性,不加修饰地写作,来自于东瑞先生的人格魅力,来自于一个作家的责任感,而这种责任感,贯穿于东瑞整个人生的一个过程,他“游天涯,虎山行”的丰富知识,还有一颗睿智的心,冷静保留自己天真的童心,把自己的全部爱心童心,献给了香港的孩子们,因此,他是带着使命感写作的,那就是希望孩子们健康地成长,快乐的长大,在自我完善中长成一棵参天大树。

《初春的夜晚》中的华仔由讨厌读书,考试不及格,到默默地寻找一个宁静的环境,小公园的凉亭里安静地读书:

但见他的台面堆满了课本和笔记,华仔手上捧着一本语文课本,合起来,双眼紧闭,口中念念有词,学着古人作诗时摇头摆脑,显然在背诵某些诗词,当他背不出来时,就睁开一只眼往课本偷看几秒钟,自己做了一下怪脸,又继续背下去。背完,为了核对自己到底背得对不对,捧起课本,又慢慢地将那篇课文从头慢慢读一遍,最后,发现自己背得全对,他就滑稽地歪着上半身,用手掌将自己的屁股拍了一下,赞扬自己似的叹道:“怎么背得那么好!怎么背得那么好!”

《老爸神秘地下室》小说开头设置悬念,那地下室的大门始终紧锁着,钥匙一直被爸爸抓着,几次小主人公沙沙想打开大门,都不能如愿,以玩具为线索,设置对比,把四五十年代香港儿童的玩具和沙沙玩具做了对比;把新界幼儿园仅有的几件玩具和沙沙玩具之多做了对比,在父亲循循善诱中,讲述了对孩子的教育问题,在打开神秘地下室大门的时候,沙沙惊呆了,懂事了,长大了。教育孩子要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,懂得节约节俭,做对社会有益的人。

另外这本小说集有形象有情趣,深入浅出,幽默风趣,主旨单纯,篇幅短小,语言精练,韵律流畅,针对性强,最适合儿童去读,以其爱心,童心、童真、童趣,影响着小读者,感染着小读者,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儿童文学读物。

作者简介:许秀杰,山东省枣庄市第十六中学退休教师 ,精于诗词赏析,业余坚持文学创作,先后在《中国精品散文》、《鲁东文学》、《枣庄日报》,《台湾文创达人志》,印尼《千岛日报》、《商报》,香港《文学评论》,《澳门日报》等发表小说散文1000多篇。